聚沙母婴资讯网聚沙母婴资讯网

吴征镒:从“花妖”到“花神”“植物是人类离不开的伙伴”


    吴氏兄弟聚餐(左二吴征镒)


    吴征镒与植物结缘是在1917年,那一年九江衙门里蕙兰突然盛开,祖父吴筠孙抱着刚满周岁的他开了笑口,却在年底因脑溢血过世了,全家搬回扬州老家,迷信的祖母由此便认定吴征镒是“花妖”临世。吴征镒的诸多专著中,他投入精力最多也最具代表性的是历时45年完成的《中国植物志》,它的英文版书名《Flora of China》,Flora是古罗马神话中的“花神”,吴征镒毕生和植物结下了不解的绿色之缘,为中国的植物学走向世界,作出了基础性、开拓性、前瞻性的重要贡献,被称为中国植物的活词典,完成了从“花妖”到“花神”的蜕变。

    启蒙在扬州

    父亲从北京带回了两本植物书

    小时候吴征镒常常在家旁边的芜园里玩,神秘的植物世界使他神魂颠倒,疯长的毛竹和好吃的豌豆、白茅针都生出了无数的为什么,吴征镒是既新奇又茫然。

    1924年,父亲吴启贤从北京辞去了北洋政府农商部主事的官职,回到了扬州老家,应了个江苏省省议员的闲差。吴启贤辞官回家的同时带回了许多藏书,这其中就包括了《植物名实图考》和牧野富太郎的《日本植物图鉴》。当《植物名实图考》出现的时候,吴征镒就看图认识了芜园里各种野生和栽培的花草、树木。

    第一个赋予吴征镒植物学眼光的人是他的初中植物学老师唐寿,号叔眉,南京两江优级师范学堂毕业。吴征镒在《纪念扬州中学建校一百周年》一文中写到“学生们叫他唐大饼,他是明治维新后日本老师教出来的,是他最先启发了我,从初一起就喜欢上了植物了”。唐寿不但讲书,带学生们在教室里对植物解剖与写生,还经常带他们去野外采集标本,如平山堂、禅智寺、西乡等。

    高中时期,吴征镒最难忘的是他植物学上的指路人唐耀老师。到上高中一年级的时候,吴征镒自采的植物标本已经积累了两百多份。后来这个事情被吴征镒高一生物学老师唐耀知道了,为了鼓励学生对生物学发生兴趣,就专门安排他举办了植物标本展览会。这次展览使吴征镒心中的绿色涟漪开始了新的激荡。

    他在九十自述中写道“这件事对我幼稚的心灵自然很有影响,使我坚定了立志投考清华大学生物系,而不去考交通大学去学当工程师”。

    北平遇恩师

    打下从事植物学研究的基础

    1933年,立志报考清华大学生物系的吴征镒以全榜第十三名的成绩,考取了清华大学生物系。父亲吴启贤还是很担心儿子的未来,吴征镒回忆说:“他没有反对,但是问了我一句学植物有什么用啊?那个时候我答不出来。”尽管17岁的吴征镒当时回答不了父亲的问题,但他对植物的痴迷和热爱还是打动了父亲。

    1933年的初秋,年方十七的吴征镒跨进了清华大学的校门,在清华他遇到了植物学的两大教授吴韫珍、李继侗,使他终生受用不尽。吴征镒曾感叹“业师吴韫珍先生实尽师道嚼饭哺人,竭尽诱启后人之能事”。吴韫珍授课在课前三十分钟已将黑板写满,所用的课本是美国大学课本,讲时并不照本宣科,而是紧跟世界发展的形势。

    1935年,李继桐从荷兰进修植物生理学回国,他为植物组开设了植物生理学和植物生态学必修课,讲授当时国际上刚露头的植物生长素研究。他系统介绍了群落学和植物地理学的基本概念和野外观察方法。尤其是以植物地理分布的观察,即由个体及群落组合,循序渐进的入门方法,使吴征镒终生受用不尽。

    清华四年,有了这两位从事植物学研究的引路人,吴征镒打下了日后从事植物学研究的坚实基础。

    立业于云南

    不做造访者而做定居者

    吴征镒第一次到云南是1938年,那时他是西南联大的助教,跟随湘黔滇旅行团前往云南昆明,以完成国立长沙临时大学西迁入滇的壮举。初到昆明,仅仅围绕着四郊村镇转了两个月就推开了一扇新世界的窗户,吴征镒一个月已大体认识到昆明一个县就有比河北省一省还多的植物区系,初次窥见了云南高原植物区系的繁复多样性。在云南,在昆明的大普吉,吴征镒开始了三万张植物卡片的原始积累。1946年他复原回北平清华大学任讲师离开了昆明。

    九年之后的1955年,他以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的身份又来到了云南。这一年,苏联科学院和中国科学院合作组成了中国西南资源综合考察队。中苏合作考察的三年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围绕着他“是一个造访者好还是一个定居者更好”。

    1958年,吴征镒离开北京移居云南,开始全身心投入到植物分类研究中,最终取得了惊人的成就。

    2008年,吴征镒终于可以回答1933年他父亲的提问,这一年是吴征镒获得2007年度中国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的一年。“植物是人类离不开的伙伴”,吴征镒道出了人类几百万年来与植物的历史渊源。

    通讯员 贾丽琴 记者 姜涛

深圳海山劳力派遣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