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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坚新书《建水记》:原住民故乡,明月依然照无眠

  新华社昆明1月21日电 题:于坚新书《建水记》:原住民故乡,明月依然照无眠

  新华社记者白瀛

  这里有中国现存规模第二大的文庙,这里的五彩陶位列中国四大名陶,中国第一条民营铁路在这里仍在运营,这里的烤豆腐登上了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建水,一座位于云南省南部的边陲小城,用诗人于坚的话来说,这里“依然是原住民的故乡,过着与杨慎来访时大同小异的日子”,“明月依然在这个城里‘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建水古称步头、巴甸,唐南诏时筑惠历城,汉语译为“建水”,即大海之意,明代称临安府,是明清时期滇南政治文化经济中心,1994年列为中国历史文化名城。明嘉靖十三年(1534),被流放云南的诗人杨慎来到建水访友,写了一首诗《临安春社行》,描绘他所见的建水。

  “人类为什么会有建水城这样的栖居地?它又为什么落后于时代?又为什么因‘落后’而鹤立鸡群,不同凡响?数十年来我一直在想这些问题。”在他的新书《建水记》中,于坚如此发问。

  于坚生于昆明,上世纪80年代成名,是“第三代”代表诗人,曾获鲁迅文学奖、人民文学奖、朱自清散文奖,代表作有《诗六十首》《于坚集》《印度记》《昆明记》等。

  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建水古城被卷进了一场拆迁风,而以于坚为代表的当地文化人士和普通居民进行了一场“古城保卫战”,经媒体报道后引发全国关注,中央派出稽查组进行专项稽查,使这座千年古城免遭再度破坏。

  中国文联、中国作协前副主席丹增说,2002年他调任中共云南省委副书记后,处理的第一件事就是建水拆迁风波。“建水是在城市大拆大建的过程里面,为数不多比较完整保存历史古迹的地方,这里可以感受几百年文化的熏陶和印记。”

  《建水记》中,于坚写道:“令我惊讶的是,杨慎诗里描写的建水,并未隔世,我几乎以为,杨慎才搁笔走了不久。杨慎笔下的这个建水城大体上还在着,不仅是城池、建筑、雕梁画栋、朱门闾巷、水井、牌坊、饭馆、荷塘稻田……最重要的是,杨慎诗中写到的那个世界,虽然细节已经改变了许多,但氛围依然可以感受到。”

  北京大学社会学系教授朱晓阳认为,中国近20年的城市化进程带来了很多大拆大建,建水的发展却从一个相反的角度,捍卫了中国的“城市正义”;《建水记》用脚的行走、手的触摸、身体的感受,提供了一个理解这个城市美的视角。“我希望这本书不要成为建水的悼词,而应该是捍卫‘城市正义’的宣言和行动的起点。”

  云南省作家协会原副主席汤世杰说,于坚在《建水记》中继续实践他倡导的表现日常生活的写作方式,表达对亿万百姓所过的普通生活的赞礼。“但他写日常生活并不是为了写日常生活,而是为了写出一种大势所趋。《建水记》是写给这个时代、这个民族、所有人未来的一本书。”

  建筑设计师万迪恒说,《建水记》讲述了一次人类对美好生活城市的寻找:有传统也面向未来,面对土地节约利用、人与人的关系、人与城的关系、老建筑与新建筑的关系。“当城市建设与传统有对冲的时候,我不认为它是一个二元悖论,一元的古城、新城都不一定是好东西,怎样让原有的熟人社会和现有的公民契约社会有合理的交融,是未来城市非常重要的东西。”

  “在建水,最好玩的事就是串门。敲开这家进去看他家的水缸,敲开那家去看他家的窗子。居民好客有古风,进去参观他们很高兴,来客都是贵人。把别人的故乡当成博物馆,自己没有这样的家了么,那样的家就成了审美对象。串门幸好是老马带着,这是熟人社会,陌生人可找不到门。”于坚在《建水记》中写道。

  “我这本书,不是一个墓志铭,也不是旅游宣传广告,我是要告诉读者我们要怎么生活。比保护建筑更重要的是保护传统的生活方式,建水就是这种生活最高的典范。”于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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