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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全球汉语爱情诗大奖赛一等奖 扬州传奇诗人一组诗获5万奖金


张作梗领奖现场


张作梗


爱情是人类亘古弥新的主题。近日,在由《草堂》诗刊社等主办的2017首届“永不分梨”杯全球汉语爱情诗大奖赛上,扬州诗人张作梗以《题款》(组诗)捧得唯一的一等奖,获得5万元奖金。

驰骋诗坛的老梗,写诗只是副业,他的主业是在扬州卖快洁菜。昨天,记者专访了这位颇具传奇色彩的扬州诗人。

在扬州做快洁菜生意

他为扬州写了几十首诗

张作梗,圈内人叫他“老梗”,在扬州做快洁菜生意,就是把鸡肉猪肉牛肉羊肉之类的弄干净切好了出售,便于主妇们料理。老梗的老家在湖北,迁居扬州已经14年。在他的眼中,扬州自古就是一座以诗为名的城市。从李白、杜牧、苏东坡到洛夫,都为扬州留下了可供传诵的诗歌名篇。

老梗说,扬州深厚的文化底蕴以及众多的文化景观,给了他写作取之不尽的营养。“有时候,我会沿着古运河,一个人走上小半天。我听着河水的低语,就感觉在与古人交谈。这种时空消弭的感觉,让我找到了诗歌存在的理由。”作为一位生活在扬州的当代诗人,有理想和责任将这种诗意的传统延续下去,但如何更新和发现现代扬州的人文内涵和古典美,对诗人来说,既是挑战,更是机遇。实际上,老梗已为扬州写了几十首诗,较有影响的是《扬州骊歌》(长诗)、《扬州十年》等。

张作梗的作品以诗歌为主,兼及随笔、文学评论。在《人民文学》《花城》《解放军文艺》《红岩》《诗刊》《星星》《中国青年报》《工人日报》《长江丛刊》《芳草》《长江文艺》等发表了大量作品,诗作入选国内外多种选本,获得《诗刊》2012年度诗歌奖、首届反克诗歌奖。

张作梗的诗作,曾被某些诗评家划入“乡土诗人群”。1998年以前,他的大部分作品确实都与乡土有关。“我写遍了故乡的旮旮旯旯,小到一把插在壁缝中的镰刀,大到秋天满畈满坡翻滚的麦子。”老梗说,2000年以后,他不再满足于对故乡传统农业境况的描摹,觉得那种非理性的留恋乡土是对变化中的农耕文明隔靴搔痒,新的时代需要新的视角和手笔。

后来,张作梗从小镇迁居到山城,环境的变动刺激了思维方式的嬗变,距离感又使他愈益看清了长时生活其中的故乡。张作梗的诗风以此为分水岭,开始发生质的变化,以致许多熟悉他的朋友都感到突然和错愕起来。

爱情组诗获得一等奖

爱情古老,但感受常新

2017首届“永不分梨”杯全球汉语爱情诗大奖赛,老梗以《题款》(组诗)获得了唯一的一等奖,领走5万元奖金。

《题款》(组诗)共包括五首诗,《雨滴——给S》《名字》《仲夏夜》《题款》《锁骨之诗》。说是一组诗,但老梗前后写作时间的跨度却很长。

“这组诗内部的结构、叙述方式以及写作手法都各不相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我力争在每一首诗中,都能针对不同的主题,以独创的语言方式,写出我对爱情的独到理解和认知。爱情古老,但感受常新。”老梗说。

在这个审美多元的时代,对于好诗,老梗的阐述非常形象。在他看来,理想的诗,并非是传统(诗学)的背叛者。“它的根仍必须是传统的,只不过通过‘现代’‘后现代’的嫁接,它是同一棵树上长出的另外一种品类的果实;它的口感是奇异的,或者说是奇怪的,甚而偶尔会颠覆我们旧有的口味,但正是在反复的咀嚼中,它会给我们的味觉带来惊悚的愉悦;它的个头可大可小,而皮色,并非总是鲜亮的;甚至形状,也不总是圆形的,它可以是任何一种形状,极致地说,它可以不是形状;它可以‘瓜熟蒂落’,也可以永远长在树上,除非你亲自去摘下它。”

老梗说,理想的诗,有时是所谓的“先锋诗”,更多的时候不是。因为先锋诗大多时候是以“姿态”出现在公众场合,而不是以作品的内质。说它们是诗,莫若说是一次诗歌行为艺术的副产品更恰当。当然,那些“颓荡诗”“口水派”“老干(脑干)体”等等,就更不属于老梗所认为的理想之诗的范畴了。简言之,理想的诗,构成它的材质(内容)必须是先锋的、前卫的,而形式(写法),可以是先锋的,也可以是传统的,这因人而异。

山村教师时开始写作

写诗发现生命中的自我

扬州诗人曹利民在《诗人老梗》一文中这样写道:“写诗的老梗,每天阅读,思考,码字,成为各大刊物的宠儿,所占只是副业。他的主业是,每天早起晚睡,讨价还价,进货卖菜,双手伤痕道道。闲时小聚,多数听到‘生意很忙’‘腾不出手接电话’,偶尔才听说‘生意不太好’。”

老梗的写作要追溯到上世纪80年代初期。那时,他还是一名山村小学的民办教师,一个十六七岁的懵懂少年。张作梗开始用批改学生作业本的笔,在白纸上涂涂抹抹起来。“客观地说,我那时的文字还称不上严格意义上的写作,仅仅是一个农村少年孤独难遣的心绪记录,那时写得更多的是‘小说’,有短篇,也有中篇。”

真正接触诗歌,写作诗歌,是在离开教师岗位,参军入伍之后,应该是1984年初。兵营的快节奏生活,使他只能在夜半或训练间隙,随时用笔记下理想、离情和思愁。这些零乱而稍显稚嫩的分行文字,就成了张作梗最初的诗歌脚本。

张作梗说,从盲目模仿到自觉诗写,用了整整十二年的时间。一直要到1996年,他才发现“我的生命中还有一个自我”。

老梗倾向于那种细致而委婉的深度写作,那种把语言当成粮食而又能反哺的写作。“诗人也是人,他们与常人并无二样,只不过一个具体的诗人或许会怀着这样的梦想——用他的诗歌养活自己、成名成家。但实际上是诗歌在使用诗人。诗歌使用诗人的才华、个性、经验,使自己成长和成熟。”

老梗说,一个诗人的一生,如果缺少了想象的涂抹,将会显得多么单调和苍白。“诗写到一定的时段和份上,就是和自己生命的博弈。我曾说过,写作就是一个人的战争。在这场战争中,除了自己,谁也不能救我们。”

记者 桂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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