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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届半百的母亲决定“捐肾救子”

医生说,侯文亮目前已经出现心衰,需要尽快进行手术 新文化记者 郭亮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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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01版

  室外将近零下20℃,冰天雪地,王兴丽每走几步都要低头看看脚下,生怕滑倒。 由于戴着口罩,呼出的哈气瞬间结成一层冰碴,挂在鼻头上, 粘在眼毛上,风一吹, 有时还能粘到发丝上,很像一位“冰霜阿姨”。


走走走

   王兴丽每天晚上都坚持走四公里路,风雪无阻!

  白天正常上班,晚上回家吃完饭,然后出门走路。从家的东边走到家的西边再返回,一共两圈,她已经坚持了一个多月。

问她为啥?她说,锻炼身体!


一个口罩

   除了走路,王兴丽连上班时在车上也要戴着口罩。

  问她为啥?她说:“人多时, 要避免病菌感染。 ”


不敢吃药

   有一次感冒,王兴丽竟没敢吃药,一直强挺着。

  问她为啥?她说, 为了不让身体受药物影响。


到底为啥?

  “为了给儿子捐一个健康的肾! 哪怕有一天真走不动了, 就是一步步慢慢挪也得完成每天的任务。 ”王兴丽说。

   家住公主岭市大岭镇,今年27岁的侯文亮从去年8月被确诊为尿毒症。

  50岁的母亲王兴丽决定“捐肾救子”,对于这个本不宽裕的家庭,20万元的肾移植手术费让全家深陷绝望……


主治医生:

侯文亮需要尽快手术

  侯文亮的主治医生、吉林国文医院内分泌肾病科王医生表示,长期肾衰会引起多脏器的衰竭,最容易引发心衰。侯文亮目前已经出现心衰,需要尽快进行手术。

  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帮他们一把!本报24小时新闻热线:0431-96618。

■捐款方式

捐款账号:6228480550691145613

开户行:中国农业银行

开户人:侯文亮侯文亮微信号:wanfle


他,被确诊尿毒症

  21日,大寒第二天,吉林国文医院住院部15楼A区。

  这里是血液透析室的等候区,很多因肾病需要透析的患者都要早早赶来排队,把生的希望寄托在一台透析血液的机器上……

  等候区内,一位身穿蓝色棉服的男子靠在椅背上,偶尔紧闭双眼。他叫侯文亮,今年27岁,家住公主岭市大岭镇。从去年8月被确诊为尿毒症后,他早已记不清这是多少次走进透析室了。本以为透析能勉强维持生命,但事与愿违,侯文亮的病情愈发危急,近日还出现了心衰症状,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侯文亮1.7米的个头只有110多斤,原本紧身随形的保暖裤,几乎被他穿成松垮的休闲裤。得病后,他一天比一天瘦,每天都要吃上七八种药,这脸上的脓包都是体内毒素太多憋的。


她,90后年轻妈妈

  临近中午,等候区内的人越来越少,侯文亮的妻子金媛每隔几分钟就要到透析室走廊的门口伸头望望。“等着做透析的人多,我们差不多等快两个小时了。”金媛是位90后,她和丈夫有个三岁的女儿,照顾重病的丈夫,看管年幼的女儿,她早已习惯奔波在丈夫和孩子之间。每当提及丈夫的病情,这位90后年轻妈妈经常不住地叹气。金媛告诉记者,全家住在公主岭市大岭镇大岭村,靠种地为生,丈夫患病前四处打零工,还能勉强维持全家生活。但生病后,家中唯一的经济来源断了,透析费大部分都是向亲属或朋友筹措的。“尿毒症,咋能想到他年纪轻轻能得这么重的病,刚开始我还不敢相信。”金媛侧过头,长长的睫毛难掩眼神里的悲伤。在丈夫患病前,金媛对尿毒症毫无概念,吃药、透析、换肾……这些词似乎离她很遥远。

  去年8月,接连几天,侯文亮感觉浑身没劲儿,一直提不起精神。金媛说,她开始以为丈夫是工作累了,休息几天就能缓过来,但没想到有一天饭后,侯文亮突然呕吐不止,这才赶往医院。经过化验及各项检查,诊断单上的内容让金媛崩溃了……医生说,侯文亮病情严重,必须马上透析,如果情况不好,甚至需要肾移植才能保住性命。于是,从去年8月开始,金媛和侯文亮成为血液透析等候区的常客,相隔几天,侯文亮就要在妻子陪同下乘车一个多小时前往医院透析。“有时隔三天来,有时也隔两天来,情况糟糕时连着几天都要来。”

  12点,侯文亮被妻子搀扶着走进透析室,他平躺闭上眼,伸出左臂,检查、消毒、插管……温热的血液瞬间染红了机器上的透明管道。


她,决定“捐肾救子”

  随着病情日益严重,侯文亮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近日还经常出现心衰,血压也开始不稳定。“医生说,他需要尽快换肾,等一个肾源平均要两年,我怕我儿子挨不到……”话没说完,侯文亮的母亲王兴丽声音哽咽了。

  今年50岁的王兴丽,去年3月来到长春一家汽车公司做保洁,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要从大岭镇出发,和十多个保洁员雇一个车早早地赶往长春上班。“那咋整,家里就这情况,儿子等着看病,趁我还能动弹,挣点算点吧。”王兴丽说,几年前,家中遭遇变故,侯文亮的父亲不在身边。孙女出生后,本以为可以过上简单安稳的日子,但儿子又被查出尿毒症,唯一的“顶梁柱”倒下了。“家里四口人靠几亩地度命活着,儿子得了重病,我都感觉快要活不起了。”她告诉记者,之前没发现侯文亮身体不舒服,有时感冒发烧,打个吊瓶就好了。

  当记者问她,家里人是否有定期体检的习惯时,这位母亲的诧异中多了几分懊悔。她说,要是早检查出来,儿子就不用遭这么大罪了。“孩子保命要紧!我还是决定给儿子换肾,就用我的肾!”说出这句话时,王兴丽语气异常坚定。她说等肾源,时间长、风险大、费用高。“听说要几十万,我感觉自己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上哪儿去弄。”每当想到这笔“巨额”手术费,王兴丽连睡觉,心都拎着。

  去年12月,侯文亮来到吉大一院做检查,趁儿子不在旁边,王兴丽对医生说:“就换我的吧!别人不用考虑了,只要能救我的儿,别说要我一个肾,两个都给他换!”庆幸的是,母子二人配型成功。王兴丽说,当她知道换肾就能救儿子,恨不得马上就上手术台,根本没想到还需要配型、走程序、等结果。“没有,啥都没想……咱也不懂,当初就寻思能救我儿子让我做什么都行。”

  从早上7点到下午5点,王兴丽埋头工作时,想起儿子的病情难免分神儿,自己经常躲到角落偷偷抹眼泪。“上班时想起这个事就忍不住掉眼泪,看到有人来了,得赶紧卷起袖子擦擦,怕有人看到。”50岁的王兴丽,每天最盼望的就是儿子能早日手术,她不敢想,意外和明天究竟哪一个会先到来……

新文化记者 刘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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