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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散板: 流淌在时光里的美味

    华龙网9月8日14时讯 有些偶然的境遇,会唤醒尘封已久的记忆,荡起温馨的往昔。

    沐浴着八月的暖风,走进南川神童镇, 豆花特有的清香氤氲而来。随便走进一户人家,都会惊喜地发现墙根或院落摆着一盘石磨,如果你有足够的时间停驻,热情的主人会去挑一担山泉水泡上自家种的新鲜黄豆,用传统工艺制作石磨豆花迎接你,这可是招待客人的最高礼节。

    豆花的美,在于制作做与等待的过程,从泡豆子到水嫩嫩的豆花儿上桌,得花上三四个小时。那叽嘎转动的带槽石磨,那缓缓流动的豆液水,那扎着布袋的十字型滤架,会震慑你的眼,晃动你的心。

    坐上饭桌,洁白细嫩的活水豆花、色泽金黄的罗汉豆腐、辣香宜人的麻婆豆腐、活色生香的家常豆腐……或煎炸爆炒,或烹煮焖煨,每道豆腐菜肴都有独特的烹饪技巧和独特的风味。让你切身感悟,真正的美食,不是山珍、不是海味,而是普通食材用心烹煮的一日三餐!

    活水豆花,雪白的豆花在绿豆青的“窖水”里轻轻浸浮,再配上一碟五颜六色的蘸蘸,煞是馋人。神童境内千年流淌的孝子河,含石英砂等多种微量元素,好水质做出的豆花自然绵扎、嫩气,回味香甜,远近闻名。蘸蘸好吃,豆花才更好吃,豆花蘸蘸讲究的是一个麻辣鲜香,葱姜蒜、花椒面、熟菜油、榨菜粒、芝麻、花生、则耳根末、糍粑青椒、油辣子、糊辣壳......拈上一砣雪白的、嫩嫩的豆花,往那红亮亮的“海椒碟子”中来个“牛打滚”,最后,喝上一碗清亮如琥珀的豆花水,那份清爽,那种惬意便从心底里生发开来。

    鸡哈豆腐,直接将整块豆腐下锅用锅铲压碎炒制,雪白的豆腐碎块堆积于盘中,形如被鸡啄得稀烂的土块,散落的葱花铺满豆腐,犹如茵茵绿草,菜品色泽浓郁,吃起来更是细嫩鲜美,爽滑入口,隐隐透着一股熟悉的清润的幽香。

    麻婆豆腐,鲜辣麻香,色艳味长,豆腐像一团团熊熊燃烧的红色火焰,蒜苗翠绿带着生气,星星点点的肉沫外酥里嫩,手舂花椒面散着阵阵麻香,舌尖触碰,新鲜的麻辣感带来令人惊艳的兴奋,滑入喉咙,温热鲜嫩,如同与阳光亲密接触般酣畅淋漓。

    青菜豆腐,白绿相间, 沁人心脾,不加任何佐料,就是把洁白如玉的豆腐和鲜翠碧绿青菜放入清水中煮后即成,这道貌不惊人、简单自然的菜肴,宛如神童纯朴的乡土风情与大自然赋予的山清水秀,那原汁原味的鲜美、那份渗入灵魂深处的香味给味蕾一记记忆犹新的重击。

    豆腐,是所有美食中最能温暖人心,最能表达爱意冗长的一种。在家乡,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盘石磨,逢年过节,招待贵宾客人时,餐桌上必定会有豆腐,还必须是自家亲手制作的。年少时期的我是母亲做豆腐的帮手,磨豆腐时,我小心翼翼地往磨孔里添豆子,母亲把一根木棍的前头插入拴在磨眼的绳子里,再用双手抓住磨棍一圈一圈地在飞舞旋转,一股股雪白的豆汁,源源不断地从磨盘下流出…

    母亲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蕴意是做豆腐需要绝对的耐心和细心,磨豆腐时,舀到石磨漏斗中的豆子,不多不少,不急不慢,石磨要匀速运转,慢慢磨砺,还有煮浆、滤渣、点卤、沥水等环节绝对不能粗枝大叶,稍有闪失,做的豆腐不是过“老”就是过嫩,甚至会前功尽弃,将满缸的豆浆化为一汪黄色透明的卤水的尴尬事…

    在那缺衣少食的年代,巧手的母亲还会把人家舍弃的豆腐渣变成一种不折不扣的美食。她把粗粝的豆腐渣放在锅里蒸透,用炼过油的猪油渣来炒,干辣椒节炝煳,加油渣,豆腐渣炒,最后洒上鲜绿的葱花混杂其中,香气扑鼻,颜色甚是好看,好似雪地里洒满了绿宝石。她把豆腐渣捏成拳头大小的丸子,让其生霉,蒸熟,晒干后,切成薄薄的小片,与粉丝、白菜做成汤菜,味道极其鲜美,为我苦涩的童年蒙上了一层刻骨铭心的香甜!

    母亲说,食物无论贵贱,做法不分繁简,最重要的就是要用心去做,只有用心去做,菜肴才会美味,平凡的生活才会别致。神童豆腐正是如此,把豆腐这道“寻常菜”变成“席上珍”的同时,更将时光的味道烙在了我们的味蕾上,将亲情与眷恋在心底深深的储存、保鲜,永不磨灭!

文/唐利春

深圳黄贝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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