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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女主角让我走出低谷


钟楚曦

《芳华》剧照

钟楚曦(右)与严歌苓

  电影《芳华》正在热映,剧中女主角之一萧穗子扮演者钟楚曦是地道的广州女孩,电影中她优美的身姿、青春洋溢的面容给许多观影者留下了深刻印象。小时候,母亲一句“你要走章子怡的路”在她心中埋下了当演员的梦想。尽管试镜时毫无准备,但7年的舞蹈经历也让她最终得以被导演冯小刚看中,出演萧穗子一角。拍戏过程中,钟楚曦觉得冯小刚是“性情中人”,“导演比较极端,他有很严格、特别吓人的时候,也有特别好玩、孩子气、幽默的时候。”

  生活中的钟楚曦颇为随和,爱搞怪,爱吃鱼蛋、肠粉,《芳华》上映之后钟楚曦名气大涨,最近为了筹备新戏,她在学开摩托车,有时忙得顾不上吃饭。提到广州,钟楚曦称自己以前经常和奶奶一起去逛越秀公园、上下九。因为工作缘故,如今每次回广州也仅仅是路过,她很想念家乡。“鱼蛋、肠粉……想到我就流口水。在工作以外,我还是一个平凡人,我也是会去超市,去买菜、逛街、跟朋友喝茶的人。”

  文/广州日报全媒体记者陈诗蓝 

  图/由受访者提供

  钟楚曦父母离异,4岁之后主要和母亲、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母亲是一名节目主持人,很喜欢章子怡,母亲常对她说,“你要走章子怡的路。”

  母亲希望她走章子怡的路

  彼时的钟楚曦尚不知章子怡是谁。她经常偷用母亲的指甲油,试穿母亲的高跟鞋。母亲喷头发用的摩丝在她看来也很神秘,一次趁母亲不在家,她偷偷拿了牙膏挤在母亲用的梳子上,自己梳头发——4岁的钟楚曦以为那是母亲用的摩丝。直到奶奶回家,把她揪过去洗头发,洗了几桶的泡泡出来。3岁的时候钟楚曦就开始学舞蹈,10岁之后,钟楚曦便上了广东舞蹈学校,学习民间舞专业。

  2010年,钟楚曦考上了上海戏剧学院民间舞表演系。对于这个结果她并不十分满意,她原本报考了北影、中戏的表演专业,然而并没有被录取。早在艺校学习期间,钟楚曦便发现自己并不喜欢跳舞,一开始练舞蹈基本功时她便开小差,经常逃课。

  大一期间钟楚曦过得并不开心,多年的舞蹈生涯让她有严重的腰伤,一度走路都成问题。大一下学期,机会还是来了,钟楚曦被选上去拍学校筹备的一部片子,在老师的帮助下,钟楚曦终于得以成功转到表演系。

  “大学很充实,每一天都泡在排练场,别人选一个自选片段,我选两个。”钟楚曦觉得如今的成绩有一半要归功于在学校时的扎实。

  试镜后崩溃哭了两小时

  2014年,钟楚曦从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毕业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觉得自己都处在低谷期,她每天去各种剧组试镜,甚至去试不适合自己的角色,谋生和试镜的压力让她夜不能寐。有朋友劝她缓一缓等机会,一个好角色胜过十部烂戏。

  钟楚曦却觉得不能等,她很焦虑,“万一等不到这种机会我怎么办?”她要养活自己,也要积累经验。从2015年到2017年,两年的时间内,钟楚曦出演了八部电视剧、一部电影,大多是不太起眼的配角,或者客串角色。她流过很多次泪,为自己不能出演适合的角色,或者被临时换角。

  电影《芳华》选角色时,钟楚曦也被通知去试镜。 “穿一条特别肥的裤子,大T恤衫,一双拖鞋,一个大素颜就去了”。去了之后看到旁边有人在压腿,钟楚曦才知道要跳舞,她懵了,她已经六年没有跳舞了,自觉“硬的跟钢筋一样”,硬着头皮,钟楚曦跳了一段舞蹈《鸿雁》,之后还念了一段《日出》里陈白露的台词,紧张之下,“前两句还说对了,后面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钟楚曦觉得自己慌张得完全不像自己了。她偷瞄导演冯小刚,冯小刚并没有流露出不满意的神情,依然起劲地拿着手机在拍摄小视频。之后她和伙伴一起去吃了火锅,但一上回程的车,她就崩溃了,“哭了两小时,我发誓一定要把我丢了的这个人给捡回来。”

  最终钟楚曦依然进了《芳华》剧组,要强的她在每次排练之前都会先把舞蹈学会,这样才慢慢地找回一些自信。然而,即使是进了剧组,电影开始拍摄,钟楚曦依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演哪个角色,“导演说你往这个(萧穗子)方向走,试试看,所以其实开机以后也会有担心,我会不会被换下来?”

  钟楚曦甚至觉得自己很适合演郝淑雯,尽管她自小在广州长大,但却觉得自己生就了一副北方人的性子,“因为我很man,会照顾人。”然而,在严歌苓的《芳华》原著里郝淑雯浓眉大眼、漂亮、丰满,“我觉得我小了一号。”

  “我会带着角色往下走”

  电影中萧穗子收到父亲寄来的包裹那一段尤其让她印象深刻,父母离异之后,她和父亲很少交流,“(很多话)只能藏在心里面,就没有办法去说。”在艺校读书期间,由于是本地人,她从来没有收到过家里寄来的东西,每次看到同学收到包裹,钟楚曦都会很羡慕,眼巴巴地看着同学给大家分吃的。

  在剧组看到父亲寄来包裹这场戏的剧本时,钟楚曦没有忍住再次泪流不止,“表面上我家(离得)近,我不需要包裹,但其实是没有人给我寄。”

  《芳华》杀青之后,钟楚曦带走了剧组里自己常穿的两件衣物做纪念品,她很喜欢电影中压在萧穗子宿舍里桌子下的一张黑白照片,那照片总让她想起那个充满热血与理想的芳华年代,可惜忘了带走。“萧穗子是我(性格)的一面。我会带着这个角色往下走。”

  对话

  冯小刚是性情中人

  广州日报:导演冯小刚如何评价你在试镜时的表现?你对他印象如何?

  钟楚曦:我问过,他说你觉得呢?导演整天把球扔给我,你觉得呢?到现在他都没有给一个很确切的答案,我特别想问一下他,让他好好说话。

  导演比较极端,他有很严格、特别吓人的时候,也有特别好玩、孩子气、幽默的时候。他是性情中人。

  广州日报:作为90后,你是如何寻找《芳华》描写的那个年代的感觉的?

  钟楚曦:导演给我们的帮助非常大,他创造了一个文工团,然后带我们走进去。我们需要找的只是一些感觉,我们就去看了一些资料、当年的电影,比如《英雄儿女》。学习唱红歌、军训,然后看了很多歌苓老师的书,慢慢的自己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萧穗子。

  广州日报:你怎么理解萧穗子这个人物,你觉得自己和她有哪些相似点?

  钟楚曦:其实萧穗子是一个特别敏感、想象力特别丰富的人。她其实是严歌苓老师的代言人,用她的话说,她其实是个有点像小怪胎的女生,心思很多。我看到剧本的时候心里想,其实穗子是人物性格最平的一个角色,她不像郝淑雯那么咋呼、丁丁那么娇柔、小萍那么隐忍,她就是很淡。

  但我觉得肯定不止于此,所以我就去看歌苓的一些书,然后我发现其实在严歌苓的书里,萧穗子真的是一个挺野的丫头,小时候就挺疯的,十几岁的时候就情窦初开,心思特别多。她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打问号,不满足于她所看到的表面。比如说她看到刘峰这么好的人,别人都会觉得他是活雷锋,但是穗子会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所以最终当她知道刘峰抱了丁丁的时候,她其实心里也小小地庆幸了一下,你看吧,他也是个正常人。

  原著里丁丁是有上海口音的,一看就是班花那种,唱歌又特好听,她也是走在时代最前沿的人。郝淑雯觉得,我一个干部子弟,我用得着去跟你们瞎浪费时间嘛!她是只要认准了、一出手一定得拿下这种,而穗子则犹豫不定,害怕被拒绝。

  在原著里,穗子也是受到排挤的。她是文娱委员,文字能力强,在班上其实也是一个人物。在何小萍来之前她其实是被人看不起的,因为她爸爸在劳改,这一点就让她抬不起头。她也没有收到过包裹,所以更要夹着尾巴做人。

  萧穗子和童年时候的我更相似,现在大家可能看到的我比较MAN,但我小时候特别敏感,想象力特别丰富,有时画画时坐在窗台前面就开始发呆,看到底下一个小孩就可以联想到各种事情,穗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电影里每个人都更美好”

  广州日报:你怎么看待原著小说和电影的差别?

  钟楚曦: 其实我当时看剧本的时候,觉得严歌苓老师写的是一个时代的变迁、人性的变化,青春只是里面的一个元素。比如用穗子的眼睛看刘峰,时代变了,我们已经开始听邓丽君的歌了,穿喇叭裤了,但刘峰对变化的时代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英雄没有得到好的下场会让人觉得很惨,但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子?我觉得这是歌苓老师想表达的东西,是不是他们的一些想法跟别人不太一样?在原著里面有这些描写,刘峰太一根筋了、太规矩。规规矩矩地做事、好好做人,反而会受伤害,这其实也是一种讽刺。

  导演自己更想放大的是美好的青春。所以有一些冲突特别大的情节,他就弱化了。

  何小萍在原著小说里面长得五大三粗,黑黑的,头发特别特别多,很臭,大家很孤立她,看不起她。但她永远就是笑笑,被欺负了也会保护自己。而电影里每个人都更美好。

  人红了也还得过普通日子

  广州日报:拍《芳华》的时候,你觉得最困难的地方在哪儿?

  钟楚曦:最困难的就是我得把我六年没有练的功捡起来,这是特别恐怖的一件事情。我又要强,以前在民间舞表演系的时候,我其实是特别拔尖、站中间跳领舞的那种。拍摄之前,因为导演告诉我们要学哪个舞蹈,排练之前我就自己开始学舞蹈,排练的时候再教给其他的演员们,这样慢慢地恢复了自信。

  广州日报:红了之后,会不会不习惯?

  钟楚曦:其实红不红的准备,要说没有肯定是假的。进了这个圈,你就得知道这个东西(爆红)可能会来,但就算这些东西来了,也并不代表什么,只是说你的努力可能会得到更多人的认可。但是在工作以外,我还是一个平凡人,我也是会去超市,去买菜、逛街、跟朋友喝茶的人。我也是一个正常人,不会说红了连正常日子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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